談談我們心目中的好朋友
談衛那,我對你永不厭倦,只因爲你是我心目中永遠的談衛那。
知心好友 徐喜美 74年6月15日
談衛那!您就像卡片上那根永恒不滅的蠟燭,照亮、引導著周遭的我們,邁向那更高深的文學領域。
耕莘寫作會 總幹事 陳慈峰 74年6月15日
從您身上散發的“康乃馨”香,使得炎暑不再燥熱難當。
耕莘寫作班哲學組 劉舒家 74年8月3日
謝謝你與我傾談一個下午,對日後在杏壇上能更加踏穩腳步,“創新的嘗試”更需要我們年輕人去力求突破,很希望再有機會與你聊聊天。
耕莘散文組 藍淨蓉 74年7月15日
熱心、關懷、爽朗、喜歡交朋友,熱中文學的創作,在生活的體驗上常有不凡的哲思,這是談老師,您給我們的印象。
耕莘寫作班哲學組 林雪霞 74年7月31日
自從認識了你,我不再懼怕自己變老的時候,只要跟你一樣,生命就永遠年輕、豐富。
耕莘寫作會 瘳純瑜、童心
老師,您處的傷痕痊愈了嗎?那夜我狠心地將原本該在我身上的傷處,移置在您身上。……縱使我有伶牙慧筆,也無法道盡我所身受,想哭!在您用疼痛的手撫我背脊時……
伊甸寫作班 陳靜止 74年3月
我們的寫作老師談衛那說:“越是殘障的人,他的能力越強!” 當初聽了老師這句有感而發的話,使我們悶了好多天,終於茅塞頓開,想起伊甸的創辦人——劉俠來了。
伊甸寫作班 楊國勝 73年12月
如果沒有劉俠女士,就沒有伊甸的創立。再者,如果劉姐找不到如談衛那老師,這樣有理論、有方法、有創作經驗、更有愛心的好老師來帶領,伊甸園裏可能就不會有寫作班的學員了。
伊甸寫作班 孫行中 74年10月20日
說到她的爲人,恐怕只有她的學生、朋友能夠體會到她的愛心,伊甸的學生都是殘障的,記得去年伊甸園舉辦文藝夏令營時,只見她在車上車下來回跳著、跑著幫助學生,幾乎到了忘我的境界。
伊甸寫作班 阮聖予 74年9月
談老師的熱心,足以溶化我這座常常處於北極海中的冰山。
伊甸寫作班 陳美純 74年9月
談老師在課堂上,很能掌握我們的情緒,時常朗讀一些名著,讓我們吸收消化。出些奇招供我們創造思想,好讓我們能多多表現自己。
伊甸寫作班 侯健光 75年3月
好久沒到伊甸,因之無法看到您,我的日子還是這樣的忙碌,相信您是更沒有屬於自己的時間……
伊甸寫作班 張效珊 74年12月
願……將我一季的感謝
化為爲一系作為爲
在蕭瑟的颼颼 中
歌頌您——一身的榮美
××
願……將您滿心的愛與關懷”
化做絲絲甜露
賜予愛心灌溉 使我們
既使處在困逆中
亦有最美麗的滋長
伊甸寫作班 沈秋香 74年12月
老師,我覺您風頭太健,太在意名聲,這麽一來,您會多少忽略一些身邊親近的人事——我希望希望老師是快樂的、是自在的、不爲虛名所牽制。
伊甸寫作班 雷念慈 74年10月
記得我曾在文藝營的回響裏,說過老師是個外表粗枝大葉,內心卻無比細膩之人,就像大夥兒的好媽媽。
我也見過老師訓同學的凶模樣,但我瞭解那是愛之深、責之切,恨鐵不成鋼的表現。……
伊甸寫作班 林春嬌 74年10月
談老師是一個熱情、充滿幹勁的女強人……雖然並不完全懂得殘障朋友的需要,但她真的在努力瞭解,幫助大家……我喜歡教師的創意及對寫作的執著,
為了理想,她很嚴格的要求自己……老師是刀子口、豆腐心,凡事有原則,擇善固執、好強,能做到的事絕不落人後……
伊甸寫作班 謝秀娟
熱愛生命、意志昂揚,處事全力以赴,事事求真、求善、求美,還有一顆關愛的心。老師,您辛苦了,謝謝您!
伊甸寫作班 包春木
老師曾說,她已過了廿年無歌的日子,自己卻曾是女高音哩!這回與耕莘同學聯誼,一邊是她的耕莘同學,一邊是她摯愛的伊甸學生、老師的熱情開始蕩漾,漸漸地迸出愛的火花,婉轉的吟唱著“醜奴兒”和“紅豆詞”,她將人生寶貴的經歷都唱進歌裏頭了,用她磁性略帶沙啞的歌喉、豐富的表情一一詮釋著……啊!我們頓悟出她不是在唱歌,她是在唱她的人生!
伊甸寫作班 小娟 74年2月3日
依舊記得小學時,“文化小組”一起寫“老師像……”那時尚不完全明瞭一位老師對我終生的影響,如今知曉了,卻只能藉卡片表達衷心的謝意!老師,感謝您。我現在就讀台大醫技系,一切尚好。
台大 周慧泉
今暑我回國省親時曾回母校,很可惜沒有見到您。您從前教導我們作新詩的情形,直到現在還是歷歷在目(十一年前)。這趟回國看見母校的成長茁壯,國家的偉大建設,體認了許多新的事物……
留學生 袁宗彥
“當孩子幼小時,媽媽要細心照顧孩子,但是,當小孩子長大以後,卻要和他們一起長大,不斷充實自己,才不會有代溝,這是我始終不肯放棄學習的主要原因……”這是老師跟我們分享的一次交心談話,也正是她平日好學不倦的寫照。
伊甸寫作班 吳錦珠
有那麽一次在課堂上,您說:“一個人要勇敢的去愛,那怕……”聽了心裏好難過,真想哭,我就是一個缺乏這份勇氣的人,正如您說我“缺少勇氣”,上回和陳靜止朗頌歌詞時,您所給我評語:“心是鎖著的”,我好像一直都在莫名其妙的害怕接受愛……
伊甸寫作班 周麗華
她,是老師,一直在付出的老師,她待我們僅止于老師而已嗎?
沒有人會忘記她宏亮又帶戲劇性的聲音,更沒有人會忘了她不輕彈的眼淚吧!
老實說,自從上寫作班以來,心裏雖然愛著這位老師,卻仍無法放下那顆畏懼的心。真的,看著老師把江美麗姐姐摟在懷裏;看著她
為黃裕民哥哥翻衣領;給靜止姐姐拍肩問候……有時候,心中多盼望那個生病不舒服的是我啊!……
伊甸寫作班 蔡秀美
談老師——她的耳和口,似一把牢固的傘,每當有雨的時候,總要有她才敢行走,誰說生命的雨天,獨自走在泥濘的路上難走過!一定是缺少這麽一把傘,我幸慰自己能找到這樣一把傘,那是老師有一對願聽我們訴艱難痛苦的“耳”,和告訴我走過這片泥濘,光明希望就在前頭的“口”。更有一對能牽我進入萬花叢中欣賞到自然的美妙“眼”,我因有她,不再有“盲盲天涯路”之憾了!
伊甸寫作班 朱萬花